轻携晚风的悠扬,在黑色的夜空中,微小的迁移牵动着爱的羁绊。
——题记
爱,每个人都知道,却大多无法解。何为爱?何须爱?再此,就不作为大能者所谓透彻的释答了。只是会说,在时间的长河中,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停靠之港,亦是温暖的爱。
晚风并不和煦,带走了属于春天的气息。昏黄而幽深宛若深庭一般的小道上,斜长而落寞的影。影上并不能反射出什么,绝了一切的光辉,怆然。不必落日时候的凄美,同为昏黄,却绝非向阳。
派自静心,静拥夜之长风。当然没有什么生灵受得住此时的湿寒。我缩进衣中,闪进楼道。电梯的铝质按钮油得发亮,在廉价的灯光下,显得极为脏污。心下带着八分不愿,二分期待触下了按钮。很快,红橙色亮起了,伪装的花镜现了。在电梯再一次亮起它那足以反射所有光线的四壁后,我心中的期待更深了。只是一会的飞逝,竟然也似乎被无限夸大了。此刻、那时,说不出的漫漫。重归朴实的楼梯,掏出钥匙,对准了钥匙孔。放入,却又愣怔片刻。深呼吸,一横、一扭,开门。真好,门没锁。
我心里没有对如此顺畅的开门的一个定义,只是知了,如此,她便在。她工作忙,晚上回来总会很晚,故每每开锁总是两道上锁的声音,冷冰而生硬。每此,心间的、身上的疲,就会奔涌,充血,泛紫青,逃不过心的坠落。今,门却并未上锁,偶得之喜,生令此地之荒芜白添一腔温暖。虽然极为微笑,顶多算得拂草的微风,但却也真真正正拨弹了心弦。
我小心的踮起脚尖,探头,小心而视。她走过的地方总是灯火通明——因为总是忘记关灯。见到眼前的光景,微微放下了心,又轻轻唤起一生“妈妈”,待不到回应便又立马急至她的屋前,见其已然安然而卧,方才安定心神。不免的心有些飘然了。今天,真好。
静默的陪伴,较之轰轰烈烈的大爱或许微妙,较之热热闹闹的团员或许平淡,不过,却传递出一种微妙的爱。在春天领略了浓荫蔽日,在阴天领略了月朗天明。晚风又起了,在静默的街角或许有同样被拉长了身影,还在寻家的寂者,但我,已寻着了。我已不再寒冷。
风拂,吹走了深重的夜幕,在破晓的天空中划过,留下属于风的语言。那微妙渺小的星辰,在冷寂中熠熠生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