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的午后,虽已入秋,但依旧炎热。朋友约我一起散步,大街上,热气与聒噪掺杂着,叫人心 烦意乱。我俩走着走着,就走进了凉快的电影院,散步在《长津湖》中。
我跟随七连坐上了前往长津湖的火车,过了鸭绿江,停车休息时。美军的飞机忽然来了,众人连忙带上棉衣和装备逃离,但还是有几名战士被不幸炸死。
然后,我们走到了一片毫无掩体的岩石地,上面还有零零散散的尸体,触目惊心 ,”呼呼”声从 远方传来,敌机又要来了,战士们来不及逃离,只能全连装死。两架敌机来回飞了两回,看见下面都是尸体,觉得没意思,便打赌谁打中的多,几个战士被炸得血肉横飞,还有的战士身受重伤,但他们躺在岩石上一动不动,一声不吭,好像感受不到疼痛。但在敌军的飞机飞远后,他们发出了痛苦的叫声。美军处在战争的优势方,毫无人道主义。
相比之下,七连在攻占了北极熊团团部时,团长麦克阿瑟胸中一枪,昏迷了,年少的伍万里冲进来,准备给他补上一枪时。他的二哥伍千里阻止了他说:“有些枪必须开,有些枪可以不开。”伍千里的这句话深深扎进了我的心里,他在这场杀红了眼的战争中还能如此清醒,让我敬佩万分。
在美军听着圣诞歌,吃着火鸡,喝着热汤还觉得冷时,我军在山坳里啃着能崩掉牙的土豆,脸上还能露出明媚的笑容。
在一个夜晚,敌机在我方阵地丢下冒着红烟的标识弹,让我们的阵地变成了活靶子。这时,雷公冲了出来,他用双手将滚烫的标识弹抱上车,把车开向美军的坦克营地。敌军的炮弹一颗颗落下,炸翻了雷公的车,雷公被压在车下,周围变成了一片火海。大家把雷公从车底拉出,但他已经奄奄一息,我的眼眶也红了,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下。
最后,我军击退了美军。
在朋友拉着我走出电影院时,我才从中走出来。我俩散步在烈日下,此时的我已经不在意烈阳了,毕竟比起那坚苦的环境,这点阳光又算得了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