粽叶,青翠欲滴,蒸米,粒粒晶莹,乃世间珍品。
题记
端午将至,婆婆已经开始忙碌。
粽叶,都是婆婆托亲戚从外地带来的,当日拿到后,放在鼻前,还够闻到淡淡的,清鲜的,溪水边的气息。好喜欢闻这个味道,闭上眼,似手来到多两雨的江南,在河边泛舟,整个人氤氲在被遵的水气里,陶醉着。
蒸米,选用的是家乡的苏常大米,虽没有东北的米的醇厚,但也多了几分清甜,很稀糯。
婆婆从井里打上一盒水,正值5月,天有些热,井水巴是清凉的,从指伏尖细细流过,似从又火热的心头划过,安抚了人心。米,倒入井水中,慢慢清洗,在槐树下,婆婆亲弯着腰,坐在小马扎上,阳光洋洋洒洒的从树悄中钻出,映在水面上,竟将水中米照得似乎注泛着金光,洗米是讲究的,洗一遍,不能将上面的污渍洗去,而洗三遍,则会将米的清香洗去
微小圆润的米在婆婆的指缝间随破波飘荡,发出沙沙的声音,洗惊粽叶也是有方法的,对中间有一根突出的茎,指尖应从缝隙中将泥洗尽。
包粽子是个难人的活儿。
婆婆拿起几张林粽叶,卷成桶状,用勺子挖上几勺米,约到三分之一,放上蜜枣,腊肉,再用米埋没。最难的是捆粽子,婆婆用她的高超技艺与手法将粽叶一翻,一折,用细线捆上,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让我吸为观止。
现在不能常回家了,但每年的端午节将来,婆婆总要就会寄上几袋粽子,附上几只自制的咸鸭蛋。婆婆知道我爱吃腊肉蛋黄粽子,便专门养了几只鸭,将蛋黄保存下。
婆婆的粽子是用红捆的,小时候,婆婆对我讲,红线不只是婚姻,她还是连接两个人的一条无形纽带。
婆婆已年近七十,她总说外边又的粽子不健康坚持亲手包。打开红线寄成的蝴蝶结,拨开粽叶露出的是晶莹剔透的糯米,咬下去,是满满的腊肉和金黄的蛋黄。
婆婆的粽子,是我的珍品,虽不贵重,但是那份掩底在粽子中的深情值千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