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里,花静寂了,它微笑着,随风飞去。
我也笑着,去追逐它。
——题记
上个星期,偶偷得几许闲暇,便与好友游于园。
是夜,在小店买了几块类似泥巴的紫砂泥,便坐于园中石凳上,不亦乐乎而玩之。
久之,泥似要干,环周,未寻到水源,只见身旁几树上花开未谢,大有盛开之意。只是,这四月,并未有闲人去观赏,为能不让其白长,又为不让泥干,只是狠心摘下一抔,与泥融。
这花,似梅一般,碾花过后,入泥,色已不见,但鼻翼却仍可闻到一缕缕淡淡的清香,月光为融入花后的泥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白光。
那花,已被摘取小半,变得萧条起来。看着花,想起了一首歌:“我站在天涯海角\听土壤发芽\等待昙花再现\把芳华留给年华。”
我看着手上的东西笑了,泥已初具花形,将它置于一边,等待着它变干,再进行雕刻。
月隐去了,只剩几丝光在人间飘。
半明半暗之中,我看见那花,被晚风吹动,轻轻的摇曳,花瓣零零落落的飞走,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弧,带着清香的弧。
我好像明白,无论芳华有多短,我们都应去珍惜,毕竟,我们没有理由去扼制它,它至少证明了,我们曾经有过芳华。
花,有的还在树上,还是半开未谢的,有的已随晚风,成了往事。树下,我拉好友前去接花,放到带有香味的花形碗中。
花香里,初懂人生的我,带着微笑,追逐飞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