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与爱——李凡晨

当爱挂满枝头,心中那抹忧也便走远——题记
春色大好,心中总觉快意。窗外的景色总是想碰也碰不着。此时躺在床上的我是多想冲出家门拥抱这一抹大好春色呢。可惜,现实这扇门却关得紧紧的,一丝缝也不愿松开。而我只得闭着眼睛,顶着一个已烧到四十度的脑子沉沉地躺在床上。
在家总是多忧的,一会忧在桌上堆积成山的作业,一会忧着发烫昏迷的身体。所以,只得随着父母带着一颗充满期望的心来到了社区医院。可能是流感高峰期,医院里的人自然是极多的,便略有了些急躁。高烧使得脑子晕乎乎的,加下的步子也有些不稳。但是父母一直都在,手臂上不觉的有一双手默默的搀扶着,陪伴着。毕竟不常来医院,父母只好带着我问东问西的,虽表面显得极其不耐烦,但心里还是暖暖的,也不知该如何形容。可这风云一过,暴风雨又接踵而来。挂了几天水的我不但高烧不退,反而更严重了,父母只好又将我送到了二院。急匆匆地,赶着时间赶着风。相比社区的医院,二院的景象让我们的心沉了又沉,父母的眼睛里满是急躁。手中的挂号单好似很沉很沉,但还是坐在那里,什么也未曾抱怨。等待的时光总是熬人,一转眼,也只是才过了几分钟。父母坐在身旁,两只手放在膝上,攥的紧紧的。从早上十点到下午四点见到医生,一家人已经疲惫不堪了。医生检查后,又是开药挂水,但药水和以前不同,是抗生素。这又让父亲发了愁,抗生素是可以退烧,但对身体是不好的。父亲朝我往来,眼中像是无所谓,但眼底那抹担忧还是向我扑来。父亲咬咬牙,还是让我打了。在输液室里,周围的的人走走停停,父母的额上已微微冒汗,左右张望着。不是有拿着输液瓶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,显得十分挡道,异样的目光也一个接着一个的落到他们身上。但父母还是在那里站着,目光似绵绵河带,躺在我心里。
人常说,生病的时候就像是渡劫一样,而在这么危险的时候,一直都有两个摆渡人在我身旁,对我不离不弃,这是父母对我的爱,浓浓的,也甜甜的。虽然在这场病中,处处是忧,但却丝毫遮挡不住那爱的光芒,人生喜喜忧忧,唯有爱挂满枝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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