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以食为天”,说到美味,神州大地上可有着多如繁星般的美味,但我却对它——大闸蟹,情有独衷。
凉爽的秋风送来了螃蟹成熟的消息,一只只身披青白玉铠甲,手持大刀阔斧,个个张牙舞爪的大闸蟹看得我口水直流三千尺,定要品尝一只。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,特地买了几只大闸蟹回来,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。
吃大闸蟹的方法有一万种,但要想尝到它最原始的美味,唯有清煮。将它们放进锅里,倒入清水,中火慢煮半个小时,即可出锅。烧熟后的螃蟹换上了红袍,我迫不及待地捞出一只来品尝,但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心急也吃不了热螃蟹,我被烫得立刻反弹了回来。少时,才终于剥下蟹脚轻轻一咬,肥美的蟹肉便露了出来,沾些醋放进嘴里。螃蟹的鲜味混着酸味顿时溢满了口腔。再剥开那坚硬的蟹壳,金黄的蟹黄和汤汁便流了出来,这就是一只蟹的精华部分。我小心翼翼地吮吸了一口,那汤汁的美味便在我的嘴里漫延开去,顺着喉咙滑入肚中,侵入五脏六腑,到达我的四肢百骸,使我的整个身体都飘飘欲仙。除此之外,雪白的蟹肉也裸露了出来,我夹了一筷放进嘴里,皮质又细又嫩,裹着金黄的的汤汁,就着醋,口感真是妙不可言。不一会儿,一只螃蟹就被我消灭的精光。但唇齿间残留的余味却让我流连忘返,真是“不识庐山辜负目,不识螃蟹辜负腹。”
螃蟹不仅仅是一道美味,更是水乡给予我们的馈赠,是每一个水乡儿女对于家乡的怀念,我赞美大闸蟹,更赞美哺育我们成长的水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