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爱你——孙常林

感冒,头痛,发烧,冻得发抖。体制一直很好的我因不屑于小感冒,落得这样。晚上回到宿舍,不得不打电话给老爸。
“我感冒,发烧,头疼,你明天下午送点药过来吧。”
“噢噢,几点啊,还要带点什么吗?”老爸不紧不慢地说。
“五点半,就带药就行了。”病毒逼得我难受。
“噢噢”老爸停了好久,“没什么事了吧?”
“恩”说罢,挂了电话,把自己随手扔在了床上。方方正正的被子被我的两只软趴趴的脚一下一下地散了开来。许久,又像在挣扎的毛毛虫般胡乱的把被子裹在了身上。张着嘴,眯着眼,喘着。
一大早,被宿舍的吵闹叫醒,五点四十五了,该起床了。我趴在床上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,病人都不能好好睡个懒觉么?吵闹声越来越大我一下子纵起身,又软趴趴的洗漱,穿衣,叠被子。
上眼皮和下眼皮打了一节数学课的架,头昏脑胀的。“孙常林”“啊?”我猛地一抬头,看见张老师叫我,迷迷糊糊的离开座位,踉踉跄跄地走到跟前,却瞅见老爸站在门外。忽然意识到是老爸找我,不是张老师找我。见老爸手里拎着满满的药,缓缓走来,试了试我的额头……
“这个是退烧药,一天一次,退烧为止;这个……”隐约感觉老爸讲了三四种药,又是药效,又是怎么吃,还有注意事项的。反正说明书上都有。又瞅见老爸渐渐远去的背影,默默地,缓缓地,暖暖的。
暖暖的,回到座位。咦?不是说下午送的吗,这是上午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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