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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,那件事

我的妈妈有股“倔脾气”,只要她想,就没有她做不成的事儿。在我眼中她如此优秀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或许是前几年吧。妈妈又说她要圆她的博士梦。怎么可能嘛!妈妈都这么大年纪了,又要工作,又要顾家,哪有空去读博士啊!我觉得妈妈简直是异想天开了。然而现实面前我的脸“啪啪”打肿了。妈妈原本是护士长,但后来为了抽出时间准备考试,妈妈毅然决然放弃了护士长的职务,转到信息科,做结构化电子病历开发,本以为会轻松一些,可没想到在不同的领域,一切都要从头开始,需要不断学习,这一转也意味着从零开始。直到那时,我才开清了妈妈的决心。每天回家,妈妈都会背单词,看书,划知识点。要知道,医学考试的资料书都是厚厚的一本,1000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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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气

素洁如凝的栀子花朵缀满枝头,细腻且棉柔的花瓣晶莹润泽、玲珑剔透,蔓延着纯净的气息。
六七月份,正是栀子花开的季节。每到这时,母亲便会带我去赏花。
今年却不一样,多了一个人——外婆。外婆是花的爱好者,无论什么花,她都喜欢,栀子花也不例外。母亲与我凑巧在栀子花盛开的时节回了一趟外婆家。外婆像个小孩子一样闹着要一起去赏花,我笑着回应她。
清晨,一阵小雨过后,空气里弥漫着泥土与花香混合的气息,麻雀叽叽喳喳的嬉戏着。我与外婆手馋着手慢慢的走进公园,母亲也跟在我身后。无瑕白玉般的花瓣上挂着几滴雨珠,隐隐约约的藏在绿叶丛中。外婆轻轻地揪下两株连在一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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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,那件事 — 徐佳

世事匆忙,夜间已晚,茫茫大道上只有零星的行人与车辆。我并不着急赶路,因为那件事让我知道–即使灯灭尽了,那个人的那盏灯永远会为我亮着。
那天正是运动会前夕,因为我三级跳远成绩并不乐观,萱便带我来操场上练习。夜间的操场万籁俱静,只有赶往宿舍的学生们银铃般的欢笑。婆娑的树影在晚风里摇曳,零零孤星坠向皎月。稀疏的微云似乎喝了父亲的酒。双颊染上了微微红晕。我和萱只练了几次,路上却已无几人了。我担心哥哥着急,便匆匆和萱分手,直奔校门口。
上个车已是9点多,一路上只有路灯,虔诚的站在路边,为每一个归家的游子,游历的旅人指引前方。我焦急的看着前方。
终于到了小区,我与影相伴而行,哥哥则将车开到了地下车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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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气 — 徐佳

绵绵细雨,钻过未关紧的窗,滴在花瓣上的书页上。我细细擦干水渍,与渗透在纤维里的雨水,穿越千古。
“这么荒凉的地方,就是海南岛?”我下了船,一眼望去,硬石积在沙土中,连螃蟹也不愿久留于此。凹凸不平的地面,只有杂草野蛮生长。毒日炙烤着这座岛屿,蝉鸣似乎都被烈日融化了。我嫌弃的踢着脚下的石块,望着这片蛮荒之地,实在不能与当今富饶美丽的宝岛相连。
“哇,好香!”我瞬间被一旁卖羊肉汤的人吸引了。油浮在羊肉汤上,羊肉又香又嫩,撕开肉还略带粉红,冒着热气。“老板,羊肉多少钱?”突然走过来一位老者。老板忙得热火朝天,听了这话喜笑颜开,一抬头,神色却冷了下去:“这羊的脊椎骨,便宜卖给你吧。”老者也不恼,兴冲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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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那个人,那件事》— 丁梦轩

在我的生命中,很少有什么让我后悔的事。但那个人,那件事,那个回头,那种眼神,却让我,从那一刻起,后悔了一辈子。
那是一个周五下午,数学考砸的我迈着沉重的步伐放学回家。为了放松一下,我特地挑了一条偏远的小路回家。没有年心思唱歌,没有工夫嬉戏,更别说和同学聊天了。我沉闷地叹了一口气,空气中闷热的感觉压得我喘不过气来,我的心情愈发烦闷。已经是第三次考砸了,我靠在一棵树旁,心里想着,不说对不起老师、家长,我自己心里这坎儿也过不去呀。
“行行好吧。”一只破碗猛然出现在我眼前,接着是抓着那碗的一只又脏又瘦的小手,顺着小手往下看,便瞧见一个小不点儿,这小家伙几乎满身污泥,一看就知道是个乞讨的穷孩子。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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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,那件事

每每回想起祖父,总是那个场景——阴沉的天空,狭窄的小巷,空寂的公交站。我跑着,哭着,呐喊着不要祖父走,他回头看了好几眼,终是上了车,走了。小时候的场景,本以为会随着时间而忘却,没曾想愈发地记忆犹新。

他当过兵,做过司机,各行各业都干过,在社会上饱经风雨,如今终得安平。这几天他自老家搬了过来。好久未见过他,自然打自心底欢喜,他在家中,总归会有做好的饭,洗好的衣服,多出来的零食。

明亮的台灯下,坐在桌前写作业,他带着一屋子的开心过来了,手中拿着一块糖。我想吃,他却先抢先一步拆开包装,一口咬下去,还童心未泯,得意地冲我笑,仿佛走过来只是为了炫耀一般。“看什么看?要吃去客厅拿啊。”沧桑的声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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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,那件事

那个人,是集出身显贵、才华卓著,少有大志于一身的柳宗元;这边,是连干饭、睡觉、做白日梦于一体的我……

空间倾斜,书本一张,“啦”眼前一黑,睁眼竟身在群山之下,绿水一边。what?我这是在哪儿?岸边是一叶小舟,上面坐着一位白发但年龄不老的男人,我还是去问问路吧!

“您好,先生。这天儿真冷,您在干什么?”我小心上前交谈。男人微微抑头,任风雪吹打在脸上,浅浅一笑,摇了摇头:“在钓鱼呀!也只有你来询问我干何事了。”他望着那幽暗的江水,哺哺道:“千山鸟飞绝——万径人踪灭。孤舟衰签翁,独钓寒江雪。”他又侧过头,问道:“你觉得这首诗怎样?”我望向大江,望向高山白雪纷纷扬扬落下,我点点头:“好诗!”我心里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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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气

“哎呀,快来帮爷爷koukou(看看)这个词儿要怎么读!”洪亮有力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了。

“知道了,马上来!”我高声应和。无可奈何地离开柔软的沙发,搁下舒服的抱枕。“真不知道谷爷老人家又要玩什么花样。喉~”我嘟嘴着,一步一步朝着书房走去。

说起我的爷爷,偏是个“老不正经”。都是快七十岁的人了,放着钓鱼晒太阳的慢生活不享受,偏要赶时,衣柜里,是五颜六色的衬衫;床头柜,满是各种保健品;鞋柜上,大部分都是运动鞋。看他高挺的鼻梁,乌黑的头发,还真把他当花季少年呢!前阵子又一腔热血要拍短视频,说什么“要与时俱进,不能在村里落后!”这可苦了我,也要陪着一起研究!一遍不行,得三遍四遍。老爷子戴着老花镜,仔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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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那个人,那件事》

“唉,又没考好。”蒙蒙小雨中夹杂着我不断的叹气声和自言自语。“叽叽喳喳。”刺耳的叫声传进我的耳中。抬头望去,是枯树上的几只乌鸦,正在嘲笑着我。渐渐的天空上布满了阴云,路边的小草低下头,没有了生机。凛冽的寒风,如同锋利的匕首,迎面向我割来。

“俊”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中。回头望去,好巧不巧竟是曾经小学的好哥们儿。“怎么啦?”他快步走上前关心道。“没什么,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”我强挂着僵硬的笑容是说道。可我怎么能逃得过他的火眼金睛呢?他马上观察到了我的神情有点不大对。在  他的再三追问下,我最终还是把一肚子苦水向他倒了出来。

他微笑着看着我,轻轻地拍着我的肩头道路:“谁还没有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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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你,我的最好朋友——陆霄涵

回首小学,细想着那些让人莞尔的时光,你那熟悉的笑容渐渐浮现在我的脑海,谢谢你,我的朋友,在我最艰难的时候,是你给予了我无上的帮助,领着我从低谷走向充满希望的田野。

到了六下,许多同学趁着最后的机会冲刺,可我却不知怎的,成绩一退再退,一下掉到班级中游,那段时间我特别迷茫,仿佛一只在大海上迷失方向的小渔船,但没过多久,更大的海啸来临——身为课代表的我,语文竟考了倒数,老师当场没收了我上学期的“新三好”奖状,还差点撤走我的职务。那天放学,我呆呆地坐在座位上,无声的眼泪滚落我的眼眶,同学们悄悄地议论着我,虽然听不清,但一声声却异常的刺耳,仿佛命运对我无声地批判,抽打着我的心。当时的我,就像陷入了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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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,那件事——陆霄涵

风,卷起枯叶,夕阳的余晖倾洒在人间,这里,是我和他相逢的地方。

恍惚间六年已过,我们都到了毕业的季节,还记得几年前,我和他因为身材相似(胖!),再加上坐得较近,结交为朋友,没想到这童真的约定却在我们心中发芽,成长为少年间的友谊——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。那个与我共享喜怒哀乐的人也出现在我的生活中。

时间过得太快了,我在这似水流年间抓住的一丝美好年华也消逝在其中。毕业考结束后,我拎着书包,跟着昔日好友道别,只见他正站在校园间的小道上,我赶忙冲上前去,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:“你在这啊!怪不得找不到你。”他反过身将我轻轻一推,脸上也绽开一丝笑意,说道:“你这人就不能冷静点吗?差点把我吓死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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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站——陆霄涵

下一站,通向何处。

那年夏天的风很大,吹散了很多人,也吹散了我相处六年的大家庭。伴着依依的不舍,随着依然炎热的天气,新的一站开始了,我,有了一个新的名字——中学生。一切都变了,没有了欢笑,没有了原本的玩伴,晚上放学的我,在路灯下,不敢看那长长的影子,怕认不出我是谁,原来的大大咧咧的小男孩不见了,冷暗的光照向了寂寞的我。

成绩也开始下滑,小学的我,写的作文几乎篇篇都是范文,到了这,虽然也没有很差,但就是不甘心,凭什么总是别人受表扬,可想法是这样,一写作文,那泉水般的文思变干涸了,只能硬挤出一点句段,也自然谈不上优秀了。其他学科也好不到哪去,千变万化的题目层出不穷,总能把我淹没在其中,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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