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放下书,闭上眼,回到了一千多年前。
那是黄州,一个经济落后的地方。他因前些日子的“乌台诗案”被贬官来到了这里,这人好饮酒,好写诗,好买地,好种地。今天是农历三月七日,我陪他一起去要地。谁知,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。我们一个个都没带雨具,全被这雨淋成了落汤鸡。我们均在那发牢骚:“真烦,这天气真的令人心情压抑!”而他却还在那从容不迫地前行。”
此时,他不知为何诗兴大发,叹道:“莫听穿林打叶声,何妨吟啸且行行。”凶猛的雨点划破天空打在树叶上,也打在我们身上。这不是很狼狈么?但是,他又说:“这雨的凶猛,这狼狈,算什么呢?”是啊,这一点就像生活中的困难,我们如果因此悲伤而停止前行,又怎能面对生[……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