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亲人外,最温暖的面孔,莫过于楼下那位卖花的老婆婆了。
老婆婆是在一开始我搬到新家的时候就来卖花了。第一次的路过,她就使我大受震撼。她正在用自己已不太灵便的手指抚弄着花朵,显得那么温暖。微风绕着她的发梢,旋转着,跳跃着,绽放了一个温柔的笑,在嘴边轻轻地荡漾着。那时,她还没有那么多的皱纹,这一笑[……]
沉梦文本香,似揽年华缤纷
除亲人外,最温暖的面孔,莫过于楼下那位卖花的老婆婆了。
老婆婆是在一开始我搬到新家的时候就来卖花了。第一次的路过,她就使我大受震撼。她正在用自己已不太灵便的手指抚弄着花朵,显得那么温暖。微风绕着她的发梢,旋转着,跳跃着,绽放了一个温柔的笑,在嘴边轻轻地荡漾着。那时,她还没有那么多的皱纹,这一笑[……]
我的烦恼似乎一直贯穿着我的生活,不可缺少。
记得孩提时期,老师曾发给我们一张白纸,让我们回家和父母一起把烦恼写在纸上,第二天交给老师。小孩子怎么知道什么是烦恼?只是抱怨自己的玩具太少、零食太少,高级一点的写的是春天来得太晚,夏天来得太快。我忘了我写的是什么,反正也是如此泛泛而谈。
到了小[……]
记得我是去书柜找书,把父亲的文件夹碰掉了,抖落出一张照片,掉在了地上。我捡了起来,看着。照片是黑白色的,看起来年代久远,还泛着黄,四角也有些发卷,还有着一股清香。照片上的是一个小孩,坐在凳子上,歪着个头,还咧着嘴朝着镜头笑呢!不知吸引他的是那远处透着粉嫩的桃花,还是在那桃花中翩飞舞动的蝴蝶?[……]
周五放学,放慢了脚步,放松,深吸一口气,并信步走向了那条熟悉的放学路上。
我慢慢的走着,抬起头,眯起眼睛,享受着阳光未消失时的那层暖暖的,有着些太阳味的金纱。风吹过树叶缝隙,在黄昏的抚摸下,投下婆娑的影子,像是在演皮影戏。静静地听,还能听见花在开,草在长,虫在飞,鸟在唱。那时的心灵,仿佛洗净了[……]
风吹,吹过他的乐观;浪卷,卷起这个人的豁达。他的世界,有自己独特的潇洒。
那天,他犯了一个莫须有之罪,只因一句被人理解成“犯上”的诗,就坠落进无边的黑暗。终于,在一百多天后,消瘦的他,去了黄州。这里,他只不过是一个顶着“做官”这顶帽子的犯人而已。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,只有一块坡——也只剩一块坡[……]
低头,启卷,阅读,花香遮盖了书香。苏东坡,在我心中,是个充满了孩子气的人。
他的孩子气,并不是幼稚,而是让人油然而生地生起一股敬意,自然而然的亲切,更是一种儿童“特有”的潇洒。
“问汝平生功业,黄州惠州儋州。”在黄州的苏轼,孩子气可谓是只增不减,似乎做官才是他快乐自由生活的拦路虎、绊脚石[……]
我推着自己的自行车,独自行走在回家的路上,风轻轻的抚过树,树叶便在地上投下自己那婆娑的影子,伴着灯光,摇曳着。回忆,思绪回到了那天。
冬天来了,天很冷,空气却是异常的清新。我推着车,慢慢走在小路上。车上堆着一大堆东西,车把的一边挂着一个书包,使原本就不是很稳的车更是左摇右晃,像个醉酒的人。看上[……]
坐在车上,阳光透过明亮的车窗,将一点点余辉洒在窗前,窗外的一切飞快地奔过。我和父母坐在回家的高铁上。我一手拿着书,一手撑着头,阳光照在我的膝头,照在了那本微微泛黄的书页上。我终于要回老家了!
手中的这本《史记》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,书页旧得都发脆了。两年没回老家的我小心翼翼地翻动着,生怕把这“宝[……]
朋友者,或亲密无间,或亦友亦师,或互相帮助。我这个朋友,其貌不扬,急性子,但可以说是个“模范好友”。
一天中午,去食堂吃饭,我和她撞见了一个不文明的现象——插队。一个男生插在了另一个人的前面。朋友看到了之后很气愤,眉头挤在一起,张开嘴正准备讨个公道,却被我一把拉了回来。“他们认识怎么办?你岂不[……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