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篷船晃烟迷离,芦苇轻荡飞流萤 。在这喧嚣的世界里,这里风景独好。
我家小区外有一条街,街上全是推着车子叫卖的商人,简直是一个流动的大排档。我每晚放学都会经过这儿,但从不在这停留,总是匆匆走过这嘈杂又无序的地方。
七月的风,吹来一股股热浪,使人心无法平静,躁动不安。街上就更杂乱了:几个男[……]
沉梦文本香,似揽年华缤纷
乌篷船晃烟迷离,芦苇轻荡飞流萤 。在这喧嚣的世界里,这里风景独好。
我家小区外有一条街,街上全是推着车子叫卖的商人,简直是一个流动的大排档。我每晚放学都会经过这儿,但从不在这停留,总是匆匆走过这嘈杂又无序的地方。
七月的风,吹来一股股热浪,使人心无法平静,躁动不安。街上就更杂乱了:几个男[……]
辛弃疾曾说:“少年不识愁滋味,爱上层楼。爱上层楼,为赋新词强说愁。”少年真“不识愁滋味”吗?非也。
我依稀记得,以前,早上醒来,满枕涎水,昨晚不知又做了什么美梦。但不知从何时起,一切都开始变了。
周围的人变了。
六年的同学,三张试卷,散了。像舞台剧的演员还没有谢幕,幕布就拉上了。另[……]
爷爷喜欢阳光。
宽敞的大院里放着一张藤椅,爷爷总是坐在上面摇着,晃着。在阳光底下,手执一本书,眯着眼看着。云淡风轻。
后来,我降生了。从此,大院里不再是爷爷一人。我躺在爷爷怀里,温暖的阳光轻柔得让我流着涎水痴痴地笑。我好奇地盯着爷爷手上的书,嘴里轻声地说着什么。时光被蒸发了去,我上学了。从此院里[……]
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,有一间屋子。推开门,墨香扑鼻——这是一间画室。画室的墙上挂满了画,但每一幅画都没有署名。
这个画室是我学习中国写意画的地方,主人是黄先生——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。
黄先生很胖,一颗大大的头颅上烫着栗色的小卷,身上总是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,走起路来像孩子一样,左蹦右跳。没[……]
花垂泪,燕低飞,愿随纸烟飞。
清明,祭祖的活动是万不可略过的。匆忙得,回到了老家。一路上,油菜花在路旁开得正旺,我却无心观赏。
一到家,便直奔田地。田被油菜花覆盖着,中间有一小块却光秃秃的——那是爷爷的坟。拨开油菜花,走向那坟。坟前竖着一块黑色的石头,上面刻着——薛根粮。哦,爷爷叫薛根粮[……]
“不要马马虎虎地生活,细致一点,对你自己有益。”
我的小学语文老师庄老师在生活上十分细致。只要是她眼睛扫到的东西,就不会凌乱不堪。在讲台上,她的言行从上至下透露着一种逼人的气势:说出来的语句字字严谨,不露破绽;简明的板书苍劲有力,溢出了人情味;从不黯淡的眼神炯炯[……]
这世界很繁华,却有一样东西十分稀缺,那就是温暖的人心。
阳光毒辣,水汽打着旋地向上升。无风,空气闷热不堪。
放学路上,手中拿着水杯,一步一步地慢慢晃着。拐了个弯,望见不远处一个同学在往家走着,我欣喜地奔向她。或许是被绊到了,或许是平地摔吧,我一个不小心,额头被石灰地深情地响了一口。那石灰[……]
有人说,青春时期和它的名字一样,就像一年皿季的“春”,代表着新鲜与活力。
在青葱岁月中的我们,就像刚被点上绿芽的柳条一样,颜色不是很深,却散发着四射的活力。那一个个绿芽,还没绽放,却饱满,就像我们的心灵,像是稚嫩,像是成熟。那条干蓄积了力量,准备在最柔的春风吹过时,像烟雨似的窜出来。
青[……]
我依稀地记得,爷爷那经岁月击打过的手掌摩挲着我稚嫩的脸庞,沙哑破碎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。
爷爷的样子已经模糊,我只记得他的肩膀是那样的宽厚,小时,爷爷的肩膀是我最爱的地方。我坐在爷爷肩上,搂着爷爷的脖子,将嫩红的小脸贴在爷爷粗糙的大脸上,听爷爷说话。
爷爷的声音是浑厚的,我爱听爷爷的声音。[……]
2019.1.26
上午学校刚放学, 没吃午饭我就赶到表姐家,表姐和我同岁,在新北区的天山花园。因为平常时间少,我们两家路途又比较远,所以很少见面。一起长大的我们关系比亲姐妹还密切,虽然时间把我们隔开,可我们的感情丝毫没有变淡,反而被珍藏得更浓。我们在一起,可以说父母不能听的小秘密,可以拿着[……]
深冬的清晨冷得仿佛空气都要结上一层冰。妈妈围巾的暖绕在我身上,似铠甲,挡走了刺骨的朔风。上初一了,我刚进一个新的环境,对于内向胆小的我,妈妈放心不下。
妈妈的手牵起我又放下,犹豫不决。
“你自己去上学好吗?”妈妈微微俯下身说。她看着我,那瞳孔里仿佛有许多缠绕,剪不断,理还乱。“哦”。我看[……]
在人生的黑夜里,有一束束光。它们或明或暗,或是吸引了很多束光,或是只有那一丝丝微光。这些光是什么?它们是人类不同的价值观、理想。
——题记
在这个世界上,七十七亿人有七十七亿种不同的思想。人们总以多数人基本一样的思想作为“标准”,而那些有着独特思想的,就被视为“另类”。
在上个世纪[……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