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去二三里,烟村四五家,亭台六七座,八九十枝花。”一首打油诗,却给我们硬件了那乡村之中那种恬静,朴实而不张嚣的美景。
他奶奶的身躯是矮小的他,他的双手是在土地中工作过的,她的双脚是被土地拥抱过的乡村的原野,麦浪的律动与湿润的土地是我们不曾感受过的,乡间的一切最终在我们的心中定格成一幅画,与依稀从一首诗中想像出的。
钢筋水泥的建筑将曾经养育我们的土地覆盖,是他们不见天日。机器的轰鸣与城市的喧闹,吓走了一群群飞舞的蝴蝶。路灯刺目的光芒将萤火虫赶走。
太奶奶在这无生命气息的城市中度日如年。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吃什的,将花圃中肥沃的土挖起,放在眼前看看。但我无法理解的闻一闻土壤。神色中有些留恋可惜,最后郑重的将土壤放回,并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。“多好的土,不用来种庄稼,真是可惜了。”
她也曾带着无限的怀念给我讲述田野里的蚊子,凶猛的可以咬死人。藏在他的麦子中的害虫,与她是怎样抓住害虫和收割庄稼的喜悦,最令他怀念的是在夜里望着亮着几颗星的天,一遍遍的给当时还小的爷爷讲《牛郎织女》。
也对那谜一般位置的田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我也有幸去过一次乡村,结果却令我大失所望。乌黑的水散发着恶臭,水面上漂着一堆堆垃圾,田野早已荒废,被阳光晒得干裂,准备盖房的材料堆积在一旁,不知假时以日,真正田野又还能剩多少呢?
回到家中,太奶奶不知从何得知我去了乡村,兴致勃勃的问我现在乡村的样子,我笑着像他曾经讲给我那样乡村有清澈的小河,夜里还有萤火虫。田里长满了庄稼。
太冷了方向了心中的忧虑,怀着对土地的热爱,在脑海中想想那树,那花,那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