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玩,我最佩服的是中国古代文人。他们会玩,他们有智慧,他们能玩地很有智慧。

古时候的中国别的不会缺,反正文人骚客是一定不会少的,中国文人玩起智慧来,那向来是光耀千古,于世共识的。 与现在的游戏不同,中国文人的智慧生发于笔端,铭刻于书册,于词句文章中永世不朽。无论是《论语》《孟子》的仁义礼智信,还是《老子》《庄子》的无为而治;无论是《楚辞》的高洁特立,还是《史记》的忍辱负重;无论是魏晋名士的“简约云澹”,还是盛唐志士的一往无前。文人们的大智大慧在词章中不朽,在青史中永存。

面对无力改变的人生长度,文人的智慧更体现在他们努力拓展的人生宽度上。“人生非金石,岂能长寿考?”中国文人们对于生死之念早已大彻大悟,于是他们在有限的生命里填充生命质量,以期获得生命的厚度与精神的永存,如此智慧,不得不令人叹服。

玩是一个令人放松,娱乐的过程,但是中国文人在玩的同时也保持着一份谨慎严肃的态度,中国文人的智慧更体现在他们善于用笔端述说责任与道义,用词章激励人民觉醒,激励后世崛起,唤起灵魂之舞,使智慧于后人之身永传。鲁迅将文字化作匕首、投枪,甘做“社会的燃灯者”,在黑暗的中国硬生生扯出一片光明。他的智慧,早已化于骨血,化为一颗赤诚之心,永铭于后人之心。萧红纵一生坎坷,却始终顽强抗争,将唤醒“国民的灵魂”与打破“人类的愚昧”作为毕生的理想追求,她的《生死场》《民族魂》无疑是其智慧最好的印证。

“大知闲闲,小知间间;大言炎炎,小言詹詹”。中国文人的智慧无疑是闲闲大知,于举世山巅之上散布着永恒不朽的烈烈朝晖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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