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风拂柳,后院的公园只有两个人影,在秋千上来回地荡着,嬉笑着。——题记
人总会成长,年龄上,体质上,思想心理上,包括学业上,能够合理地规划好并完成,且高质量,那才叫真正的成长。
我身边有那么一个女孩,她有着明亮的眼目,小巧的脸,同我相仿的身高和短发。我为她的头发而感到惋惜,先前她是长发飘飘,似从画中走出的人儿,甚是美丽,如今却似个男儿,我不解其因。
她和老师一样,总喜欢说:“该玩的时候尽情玩,该学的时候必须拼命。”她又像作为革命家一面的闻一多,“说了就做”。
清晰记得那个周六,我与她相约图书馆。大家都初一了,学业繁忙,她是前黄的,作业不知比我多多少。入座,我打开书包拿出抄写本准备抄单词,她拿出一张纸几支笔,瞬间不言了,翻看书包里的书本,一笔一划记录着,我愣是看着她,慢慢发呆,她不抬头一下。那张纸圈图好了,就开始拿作业出来,做着。眉目紧锁,目光炯炯。窗外天空又白变橘。在她右手边她叠着本子,写完一本叠一本,在那张纸上勾一下。像流水线一样不出任何差错。猛的一声“彭”,我惊,瞳孔瞬张,抬头不知所措,她还是没有抬头,好像没听到。
一点,两点,三点,“啪”。她把最后一本习题压在书摞上,发出微响,只让我听见。她长长吁了一口气问我回家吗?我看着还剩的作业,我只写了一半,咬咬牙,道:“走。”
刚出门,她便拉着我一路狂奔,我上气不接下气,与她停在公园门口,我头晕眼花,她一脸笑意荡漾,笑得像栀子花,纯净动人。一不小心便陷了下去,那天真的快乐。
她指着花丛后的秋千,音调都是高昂的,“你看!秋千!”是啊,秋千。最近很少见了。那边木质的秋千显得几分复古。她又拉着我奔跑,一屁股坐上去,“嘎吱”。这秋千很不牢靠,我劝她。她不以为然,说:“我好久没有荡秋千了,这是我阿姨家的秋千,不要了,坐断没事。”她显然不知道我怕她摔着,又劝。“好不容易玩就要玩得畅快,受伤了也不会疼。”
我思索一番,坐在另一张秋千上,轻轻地晃着,谈着。直到暮落夕阳,才分手告别。
她说,剪头发后好打理,不必花太多心思,但我知道她爱那一头长发。
她说,学习认真后会体味到乐的,可我知,她会为一次失误而彻夜难眠。
她说,她玩的畅快,自不怕伤痛,我亦知她处理伤口时会被疼的龇牙咧嘴。
她总是爱惹人笑的,展现自己阳光快活的一面,仿佛不会恼怒,不会哭泣;她会帮助别人,仿佛无所不能。她的辛苦只是悄悄埋在心里,待它破土而出,成为活力的嫩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