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出来了,坐在星巴克,手捧一杯热拿铁,热气腾腾,如母亲那温暖的手抚着脸,是多么舒服。
可却望着闺蜜那哭丧的脸,我却沉思着。
为什么有的人能潇潇洒洒地活过一生,有的人却痴情着,不肯放手,我猜,应该是心结罢了。
从寒假开始,我就知道这个寒假会平平淡淡地度过,但,似乎这个寒假,不屈于平淡罢。
又是春节将至,祠堂外,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。祠堂里,却比平时更凄清,望着她那慈爱的笑容,我与她,也只有 生与死的距离了。
走出祠堂,外面却是与送葬不一样的景象。那些奔丧的人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聊天,主人也没有之前那么悲伤,也在忙里忙外的招待客人,可能入土为安吧。可谁,是真正的伤心呢?我低下头,任凭泪水打湿衣衫,随风飘,随风落。
初二,一整天的全是暖阳。吃完饭,一张椅,一本书,坐在屋檐下,一个下午就过去了。
可,这感觉却让我那么陌生,明明同样一张椅,一本书,一下午······
是啊,有多久没回来住了?从车停好的那一刻起,外公外婆的笑脸就如花一样。无意间,我走到院子里,发现那一颗陪伴我十几年的桃树还在,我惊喜地摸摸树干,虽然现在是光秃秃的一片,但却蕴藏生机。愿,叶更生机,花更婀娜。
初三凌晨,我准备睡觉时,好奇拉了帘,却被外面的景象呆住。外面是一片雪白,天空呈微棕色,那雪花如圣洁的小精灵,那么美好,那么幸福。难怪,脚一踩到地板时,便有那凉气在脚底蔓延。
早上起来,不出意外的感冒了,但我却一点不后悔。有一位广西的朋友说:“你真幸福,都见过雪,我没见过呢。”是啊,这雪,是地域和大自然一起创造的东西,自然要好好珍惜罢,而又是亲眼在凌晨见到这飞舞的雪,怎能不叫人欢喜?是从不后悔的罢。
于是,我冒着会加重感冒的风险,和妹妹去堆雪人。雪是真冷啊,触摸到雪没三分钟,手已通红。父亲看到了,连忙叫来的姨夫一起堆。而我,就如一只慵懒的猫,趟在雪地里。
不知过了几分钟,我迷迷糊糊地做起来,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到我肩的雪人,我欣喜地跑过去,虽然装饰的很粗糙,但确实我最爱的。
时光如梭,一个寒假过去了。既懂得放手,也懂得执着。
一张椅,一本书
一寸光阴
便过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