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渐渐阴沉。乌云飘的窗外。不知怎的,雨猛然灌下,敲打在地面上。却又在几分钟后变小。淅淅沥沥,绵延不断。
学校将调换的校服发下,我莫名拿到了一套180的校服,用薄薄的塑料纸包着。我心中暗自纳闷:我没有换啊,是妈妈帮我订的吗?想了许久终是没有答案,便随着时间到了晚自习下课。准备回家的我遇到了难题,我不一定能拿下这些东西,校服,马克笔,书包,伞。
谢谢同学帮我把东西提到校门口后,我有些犹豫,若思暝想后背起包,抱住校服,手勾住马克笔袋子,肩膀倚着一把伞,像个滑稽小丑一般走在路上。
雨势不见得减少,有力地击打着,没走几步那伞就开始左右敧斜,晃得我心烦意乱。雨却是像在挑衅我,猛然攻击起来,校服的塑料袋上满是水珠,本应该无色无味的雨在我看来仿佛变成了粘稠状的液体,使校服缓向下滑,我恶心极了,却还是强迫自己蹬一蹬拍校服举上来,不让它掉入浑浊的泥水中。却忽视了那一大包马克笔,“啪!”很大一声,它摔在台阶上,然后肆无忌惮的睡在那,来不及伸手去触碰,它一个优美的转身跌入进积水中,它立那,似乎是感谢我观看它的跳水全程,心中那原先不生的波澜的湖面上,吹来一阵阵令人心寒的风。凌薇得碎浪眉起,我不知道该如何平复它,弯下腰提起那浸湿的袋子,伞却不慎滑落。勾住了我的发丝,包也一下坠在我的手轴处,一个踉跄,伞扯下我几根头发,然后掉落。校服则躺在马克笔掉落的地方,头裸露在外,雨顺着脸颊流淌。鼻尖酸涩,竟分不清泪与水。爸爸妈妈说过,如果是下雨天他们会接我,那人呢,委屈与无奈涌上心头,似波涛汹涌,狂风刮过一般,它在无声的咆哮着那可悲的灵魂。
掉落,捡起,终于到了家,没有一丝欣慰,爸妈卧室里开着空调。愤怒之余,我把东西扔在地上,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。母亲寻声赶来,询问这原因。泪水不控制的溢出,像是沉浸在伤痛中的野兽。破碎记忆中,依稀记得母亲一把抱住我,不顾我身上的泥水,在道歉,在安慰,我慢慢的抽噎着,似乎是停下了哭泣,心中的暴风雨似乎也停下了,回归平静。
在母亲的安慰中,阳光照出了海平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