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过留声,水过留痕笔过,却不一定留墨。
——题记
静谧的雨夜,满口虎牙吱呀的稚童,正落座于桌前。哦,有些不实了,该是盘着的。
一手拿笔,一口咬尾。那满足的表情,好像是在咀嚼世上少有的美味。好不容易动了笔,看向那涂鸦般的歪扭,却是有些好笑了。那该不会是叫笔过之墨?
或许有些想多了。在我的眼里心中,“墨”一向是一个高贵得独占一方的字。在我心里,古时骚人墨客放歌抒怀衬得上“墨”字;今时清新笔触称得上“墨”字,而眼前这似或就是孩童涂鸦之作的却绝对不能衬不上“墨”。
该是想多了,不过我心中却是有点坚持的。我“定”下的字可是一定不许旁人来污了的。纵然黑如墨,也是不许。苛了?不然吧。此“墨”非彼“墨”。此番笔过不一定留下此墨,黑水却是定下了的。